“你把他当朋友,他也这么想吗?”
“无理取闹!”
“我是不是无理取闹你自己明白!”
南白有点头疼,看了看窗外。
自从知道自己没吃晚饭之后,这个人就一直站在院里。不进来也不说话,只是来回走动着。
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。
天气越来越冷。这几天顾子野都给他备上火炉了。南白缩了缩手指,顾子野给的手炉温暖的很,身上披着顾子野的狐裘,桌上是顾子野的文稿书具,墙上的秋时凫鸟图是两个人一起画的,床上是两个枕头,其中一个上面留着几根他的头发。
周遭都是他的气息,就是留了一个小挂件他就气成这样。
想着想着,南白的心情明媚起来。想了想,还是决定把人放进屋来,外面冷,好像是要下雪了,可别把人冻坏了。
顾子野来来回回的走,心里又担心又生气。怕这人不吃饭没法吃药,又气这个人竟然为了别人跟他吵架!
简直是反了天了!
自己一颗真心怎么就得不到他的重视和同等的反馈呢?竟然收了别人的挂件,不知道这是定情的东西吗?!
越想越气,气到胃里翻滚着疼。
“王爷不进来吗?”南白站在门边,歪头笑笑,温暖的烛光映的人温柔的很。
我还在生气呢。我不想说话。
不说话的顾子野盯着南白看,好像要把人看出个洞来。
“还是进来吧,看这天,今天晚上怕是要下雪了。”
胃里越来越疼了。顾子野黑着脸进了屋。
“喝点热的,暖暖身子吧。”
把茶杯推到顾子野面前,南白乐得看他自己闹别扭。
“不冷。”
“你多大了啊?还生气啊?”
听见南白调笑的语气,顾子野更气了:“南白,本王把你惯坏了是吧?!”
“跟个孩子一样,”南白放下手炉握住那人冰凉的手,细细揉搓着。
生闷气的人立马就被哄好了。
但是不能表现出来。
“你休想这么容易就…唔…”哄好了我。
“别生气了。”
南白的瞳孔湿漉漉的,像是上好的黑曜石。
“南白…”头钻进那人怀里:“我好冷,肚子也疼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南白一下子紧张起来:“冻着了?…要不把苏呈…”
腰被人狠狠勒住。
“看来是不能让你们见面了。”扯着他的脸,顾子野的声音恶狠狠的。
“众卿平身。”
圣德皇帝倚在龙椅上,“今日会有外臣觐见。”
大臣们窃窃私语。太子回头看了看顾子野,冷冷一笑。
“传——仓国皇帝上殿!”
顾子野眉心一跳。
“仓国皇帝南青叩见圣上。”
顾子野看着那人和自己差异不大的脸孔,一想到自己放到心尖儿上的人曾被这个人狠狠伤害,就恨不得…
“仓国皇帝路远迢迢来到此处,辛苦了。”
“谢皇上。”
“太子,宣旨。”
“是。…咳咳…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今兹仓国皇帝前来朝拜,特赐其明丞王封号。黄金百两,牛羊千匹等赐礼。从此以后,仓国与我朝永结朝拜之礼。钦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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